第十届中国足球协会第二次会员大会媒体见面会实录

　　主持人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参加第十届中国足球协会第二次代表大会新闻见面会，首先我介绍一下参加今天见面会的领导，他们是中国足协主席蔡振华，中国足协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张剑、中国足协副主席、教育部体卫艺司司长王登峰、中国足协副主席林晓华，中国足协执委、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常务副主任李毓毅。在今天的代表大会上，蔡主席传达了中央领导对于足球改革工作的进一步指示并对于这两年来足球改革工作进行了总结，指出了未来足球改革工作的重点。张剑秘书长宣读了国家体育总局的来信并做了中国足协工作报告。此外王登峰副主席就近期校园足球开展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介绍，我们的部分会员协会也就地方足球改革和发展交流了经验，考虑到今天会议内容比较多，因此专门安排了这次新闻见面会，为各位媒体朋友就关心的问题提供一个进一步了解的平台。因此请大家注意，媒体见面会的问题请大家集中就今天会议内容提问，如果有其他大家希望了解到内容，请大家在18号的新闻发布会上再提问。谢谢大家！现在开始提问。

　　新华社：请问蔡振华主席，您上午讲话中谈到将对佩兰的工作按照合同进行评估，请问评估大概何时会有结果？如果评估结果确定不再继续聘用佩兰，那么下一步新教练的选聘如何和国家队的备战工作更好的结合起来？

　　蔡振华：上午在我的讲话里专门讲到了国足的情况，分别讲到了国足主教练佩兰的带队情况，我想记者问的也是目前媒体及广大球迷特别关心的一件事。我想多讲两句，首先我想说协会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和球迷、媒体一样希望中国足球能够在世界大赛上有好的表现。所以在每一次大赛过程中，特别是这一次备战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的时候，中国足协应该说是全力以赴来保障国家队的备战。我们多次专门开会研究如何做好国家队的保障工作，同时我们也会对每一场比赛的结果进行及时的小结，并且经常与国家队的主教练、教练组以及保障团队来进行沟通。

　　确实国家队在近期世界杯预选赛的比赛中，一负卡塔尔，两平香港，小组预选赛前景确实非常的困难、严峻。特别是在主场战平香港以后，我们也认真的总结评估教练团队和国家队的现状，考虑到近期还有比赛，所以当时我们做出决定，通过我们的官方网站向媒体和球迷表明了态度。我们主要考虑的还是大赛前要有一个稳定的教练班子，教练的核心工作就是要指挥队伍去打好比赛，俗话说临场换帅是一个大忌。打完第二场的香港，一直到明年的3月份，应该说是一个比较好的时机，可以用来评估国足，特别是教练组在备战过程中的综合工作。所以我今天上午也说了，在队伍的运动员选拔，队员的管理，包括运动员的使用，临场的指挥等一系列问题上，我们只是通过中国足球协会教练委员会，通过我们的专家组的来评估，完全是按程序进行的，协会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通过专家组的评估、建议，然后我们走下一个议程。足协主席办公会上大家也会全面的提出意见，认真总结。

　　刚才上午说的，就是我们在对待佩兰最终是去还是留的问题上，是要进行综合的评估，然后按照评估结果，根据合同来决定。从我个人来看，应该说佩兰执教中国国家队这一年多的时间，无论从工作的态度，工作的认真，工作的投入以及给国足带来的一些新的理念，这些方面都应该是要给予肯定的，特别是在亚洲杯期间，能够取得一些突破。当然在亚洲杯以后，世界杯的亚洲区预选赛出现了一些这样和那样的问题，从我个人来讲应该客观来评价佩兰在工作中的成功与失败。

　　第二作为协会的主要领导，在决策上更多的应该进行全面考虑，既要考虑佩兰的去留问题，同时也要考虑马上还有两场比赛以及中国男足以后的发展。当然，我们还要考虑目前对国足的教练应该选择什么样的教练，要进行全面的思考，全方位的评估。因为在中国国足多年聘请外教的过程中，应该说我们的失望要大于成功和希望。大家一直在围绕着国足的教练请中方的教练还是外方的教练，是请著名的大牌教练还是实用的教练？是培养中国本土教练还是选用一个能够站在世界的足球的最高峰来带领中国足球的教练。同时我们也得考虑中国足球能不能聘请到世界上最好的教练。所以这些问题看似简单，但是确实在决策过程中，要请一个适合中国的教练，能够带领中国国足打出国威的教练，也是挺复杂的一件事。

　　我本人想告诉大家的是佩兰的去或留，这是要根据合同，根据程序来决定的，合同并不是说我们在签订合同中有成绩的要求，有队伍变化进步的要求，有没完成以后的要求，是吧？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现在是可以谈去的时候，而不是说这个合同是不能谈的，是不是？一旦去，就是说不让他当主教练，我想这个时候不是时候。

　　当然现在来谈佩兰的去留，要比我们当初请佩兰当国足教练的时机更好，原因有两个：一，现在世界各国的教练，包括我们国足和中超的教练，都在一个转型的时刻，而当时我们选择国家队主教练的时候，很多好的教练已经有或者说有合同在身。第二个，中国足球的今天要比当初请佩兰的时候资金上更加的雄厚，因为随着《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方案》出台以后，社会资本积极加大对足球的投入，也使我们有更多的、更大的信心去请好教练。

　　关于刚刚这位记者朋友提的大概的时机我想会很快就会给媒体一个确切的消息，我要补充的就是为什么要讲合同，因为职业教练要讲究一个契约精神的，去留要经过双方交流，并遵守程序，才能最后来决定。

　　2、《人民日报》: 请问李毓毅主任，您原先是地方体育局的代表，现在在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任职，能否请您谈谈目前足协改革顶层设计的工作进展情况？您觉得地方足协改革难点和重点分别是什么？

　　李毓毅：刚才这位记者提出，从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这个角度，谈谈中国足协改革的顶层设计，我是这么认识的：中国足协改革的顶层设计在一两年前，已在经过广泛调查研究，最终由国务院发布的《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中有完全的表述。如果说这个顶层设计还需要进一步走的话，我认为就是我们自己对这个工作究竟有什么认识？

　　在我看来，我们应该在认真学习总体方案，深刻领会总体方案，坚定贯彻总体方案，尽快落实总体方案上下功夫。在《总体方案》中，党中央国务院已经对足球的顶层设计有了明确的表述，如果说衡量中国足协改革进展的情况，我认为有这样几个标志：

　　第一个标志，形成全社会重视、支持足球改革发展的氛围。今天上午，蔡振华主席讲话、张剑主席汇报《中国足球协会工作报告》时，已呈现了当前各界对足球的支持，以及足球发展的最好机遇。

　　第二个标志，上午蔡振华主席、张剑主席都讲过，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将《总体方案》的具体落实分为26项任务，28项工作。按照时间结点目前应完成25项，我们现在实际完成24项，基本达到了当初设计完成的标准。这个标准就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调研，我们能够形成一些改革的思路与方案，在新的一年当中继续推进研究。包括教育部在推进校园足球下了很大工夫，但是真正深化还是有它的要求；上午传达刘延东同志的讲话时，讲到发改委的两大规划，《足球的规划》和《足球场地的规划》，但如果要真正落地仍有大量工作。比如场地规划，我们现有1万块场地，2016年左右要做到7万块，这需要大量的工作，所以可以说现在的思路、模型、方向是对的，这是推进的一个情况。

　　第三个标志，在推进改革的工作中，接下来我们将会面临抓落实的时候，要敢于改革创新，敢于担当，敢于突破。突破我们过去在足球发展过程当中的一些瓶颈，在这个突破过程当中，真正的把中央的50条落到实处。

　　从地方足协的情况来看，我曾在上海体育局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局长。针对地方足协的调整改革，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在北京、上海、青岛、广州、重庆、内蒙古、新疆全国范围内进行了调研。从我们调研的情况来看，最大的难点是思想观念的转变。

　　解放思想，转变观念其实是最难的一件事情，为什么呢？我们要去行政化，实际上要去行政化的思维定式。大部分长期从事足球工作的同志，长期以来，尤其是在计划经济的情况下，他脑海里就是你给我钱，我来做事，你给我资源，我来把这个事情做好。尽管我们搞市场经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决策系统因为有体制原因，行政思维定式，有多少钱办多少事的这个思想观念始终存在，所以这个观念如果不突破，你光讲一个突破是很难生成的。我们过去有句话，叫有作为就有地位，现在的问题是这句话可以稍微调整一下，叫有作为就有资源。刚才我们成都足协已经介绍过，它所有现有资源都是自己经过十多二十年的努力，才得到认可。现在成都足协搞得轰轰烈烈，足球事业方面也搞得挺好。

　　所以说地方足协在改革过程当中的重要任务，我的认识是：第一转变观念，第二整合资源，第三发展足球，第四扩大足球人口，第五，非常重要，营造足球文化的氛围。如果我们整个社会能够把足球作为我们生活当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能够重视足球的发展，那么我们地方足球的改革就水到渠成。所以蔡振华主席在我们调研的时候，反复叮嘱我们，第一坚定改革方向；第二改革不是目的，改革的目的是发展，关键是要把中国足球发展起来；第三我们要创造条件，推动改革尽快的实现，我想就说这些。

　　3、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请问张剑副主席，您能否介绍一下中国足协与体育总局脱钩以来做了哪些具体的工作？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张剑：其实在上午几位领导在讲话和报告中，已经不同程度地介绍过这个问题，我在工作报告中也做过补充和介绍。我觉得《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和《中国足球协会调整改革方案》出台以来，实际上只有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时间虽短，我们还是完成了大量工作。首先是学习领会两个方案的精神，这项工作非常重要。比如说地方改革最大的障碍是什么？我们首先就想到钱的问题，这的确很重要，但观念的转变更重要。现在在下发了《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的背景下，首先需要通过人员的学习领会，转变观念。下一步，中国足协将成为什么样的主体，采取什么样的机制，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我们一定要从思想上深入理解，对它的定位、使命以及运转模式有一个非常深刻的认识。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坚定地投入到改革的过程当中。所以虽然我觉得“学习领会”这项工作有一点笼统，但是非常重要。

　　第二就是政策设计的问题，实际上这几个月从具体工作来讲，做得更多的是政策设计。一些旧模式或体制下的政策都需要新的政策来替代，政策设计一定是工作重点。之前也介绍过，在业务指导、党的工作等方面，这几个月来我们做了大量工作。中国足协肯定是首先提出自己的需求，然后为自己下一步的政策设计提出自己的想法，但一定是在总局的指导下来完成这些工作。同时，在某些业务方面可能会涉及到以往的权利之外的资源，比如说外事、人事等等，我们也得到相关部门极大的帮助。目前这些方面的进展程度不一样，但是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下一步中国足协可能就会拥有独立的外事审批权，人事、薪酬等改革工作都有了进展。目前我们都是通过总局和财政部门进行对接，下一步将采取政府购买服务的形式，由政府提出购买服务的清单，购买哪些服务，然后怎么支付，双方来对照清单目录一起磋商。还有下一步协会可能会有更大的自主权，薪酬制度和政策会相对放宽。我们也委托了第三方为中国足协进行了一些基础性的设计，参照了国企改革的一些基本原则。但这个其实是没有先例可循的，既不同于事业单位，也不同于国有机关，甚至不同于行业协会商会，所以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也将是非常有意思的。这几个月，政策设计工作实际上大多数都是在沟通和征求意见，最后可能就是在今年年底把目标确定下来，实际政策的实施可能从明年开始。明年可能会有一个过渡时期，因为这些政策的落实是非常复杂的，有可能原有的制度没法一下子废除，所以有一些时间段，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实行双轨制。比如外事下一步就可以拿私人护照来做外事活动，这个轨道如果还没有搭建好，公共护照可能还是需要继续使用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可能就是双轨制。能采用新的方法就尽量采用新的方法，不能就沿用旧的方法。这个阶段可能工作的复杂性及难度会更大一些。

　　另外一个需要抓紧准备的就是加强协会的机构建设。过去我们经常讲，由于编制限制，无法招揽优秀的人才。大家都知道长期以来中国足协总共就五六十人，大家也经常批评中国足协，这么重要的部门长期配不齐人。其实我们有很多记者也是在国家媒体工作的，对这个情况可能有所了解，首先是你不能自由地招聘，然后你的薪酬要受到限制，所以在引进人才方面，编制的限制是非常大的障碍。现在突破之后，我们会有自己的一套管理规范，同时我们也开始人才的引进工作。大家也看到了现在新的一轮招聘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还会有新的一轮。通过招聘，我们协会内部的工作机构会进行进一步的调整和充实。我来足协之前，足协是七个部门来承担不同方面的指导工作，后来增加到10个，上次又调整至11个，分设了青少部，女子部，又增设了规划法务部和市场部。下一步我们可能针对比较薄弱的几个业务部门和综合部门进一步充实力量，比如说技术部和青少部还要进行加强，不但人员慢慢配齐，还会安排专业的人员配置。过去的现状就是这样，什么都缺，这么重要的机构，没有人力资源部门，IT部门，包括财务运营的一些东西，这样的机构建设和行业要求还是有非常大的差距。下一步我们会对综合部门和核心业务部门进一步充实和加强，来解决这个人力资源不足、专业性不强、架构不合理这些长期困扰的问题。当然这是肯定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改革的时候我们都充满着对未来的期盼和信心，但是这段时间也的确体会到改革的过程确实不简单，尤其是变化的过程是最难受的，新的轨道没有搭起来，旧的东西已经撤出去了，有点忽近忽远找不到政策定位的感觉会比较突出。上午在报告当中也说到改革的阵痛，有可能比过去还困难，转型的这一段时间，我们应当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刚才我说的就是协会的层面，讲到这个层面我还愿意讲到协会政策机制这个问题，下一步我们会讲到，一定要在机制决策上面花大力气，做大文章，做一个彻底的改变。上午做报告的时候，我就提到下一步的会员大会要谈到机制问题，一个上午的时间讲工作报告实际很难讲清楚的，所以讨论报告的时候就开玩笑说我们开的是行政机关的会，就一个报告，然后讨论。我们在内部讨论时就提出一定要改变会议的形式，突出专项委员会，专项报告，这样才能把工作落实，同时通过这样一个平台的改变，去把我们的会员结构、专项委员会的建设、业务沟通和研究领导体系给完善健全。

　　再一个就是专业委员会下一步争取能够尽快的发挥作用，现在我们12个专业委员会，大概有几个专业委员会将非常忙碌，另外一部分是局部运作，还有几个新成立的委员会现在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我们会尽快起用，争取让这种机制尽快开始运行。还有提到执委会，以前执委会确实没有发挥他应有的作用。讲到机制转换的时候，它是一个过程，这种转变不是一蹴而就的。转换的过程当中自然会有期待，大家会说都改革了，怎么还这样？实际上身处其中就会发现就是这个时候有些转变是非常难的，转型期一定要客观理性地分析。变化是非常难的，制度的打破和新制度的设计以及新旧制度的接轨，其实和运动队的成长周期是一样的。一方面我们坚定的推行，另一方面也需要一定的耐心，特别需要一定的理性。希望大家能够有所理解。

　　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作为管理者一定要自己的思想认识先到位，上午的工作报告当中提到，长期以来工作做得不好，包括改革推进缓慢有一个原因，就是过去的路子很熟，跳不出来，依赖严重，关键还是创新能力不足，这是非常致命的问题。创新对我们管理者就是一个挑战，这是第二个层面的东西。

　　还有第三个层面，优化会员结构这个问题还要进一步往前推，还要加强中国足协自身的结构建设，更重要的下一步构建中国足协大家庭，就是会员结构的变化。刚才李主任回答了这个问题，地方协会的改革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要共同研究一下。再一个就是在这个改革的基础上，我们要继续研究和考虑下一步中国足协的会员单位优化工作，以更好地体现代表性和覆盖率。总的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系统的工作，我们也会根据轻重缓急，根据好的步骤、节奏以及秩序来做好会后的这些工作，包括制度设计，资源配置，真正地把工作落到实处，尽快有序的做到依法自主的运营，构建好中国足协的大家庭。

　　4、《中国体育报》：请问王登峰副主席，进来校园足球推进卓有成效，您认为应如何使校园足球的发展与中国足协的技术培训及竞赛体系相衔接？

　　校园足球和中国足协的联系本身在顶层设计里面就是一体化设计，就像我前面讲到，现在的三大核心任务，一个是校园，应该说跟中国足协有直接的关系。从教学来讲，无论是从体育教师的培训，还是从再培养者的角度都是体现中国足协技术力量的机会。

　　前面讲到校内的比赛，也是要跟足协的顶层设计，包括组织都是一起来做的。特别是你刚才说的足球选拔性竞赛，这正是为了能够跟中国足协的青训和青少年竞赛体系能够连接起来搞的。

　　希望各部门一起来推进校园足球，虽然说由我们主推校园足球，但是管理部门还是成立了七个部门的领导小组，整个校园足球的规划、设计，包括推进，都是一起来做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特别需要体育部门，尤其足协在技术和竞赛这方面的经验和专业知识，我相信大家齐心协力，各自发挥自己的优势，才能把这个校园足球教学的工作，竞赛的工作组织好，这应该是大家共同的一个目标。

　　目前这种合作已经有了非常好的开端，下一步的工作还很多，我们希望每一项工作推进得更加有效，落实更加到位。

　　5、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请问张剑副主席，中国足协当初设立12个专项委员会的想法是什么？执行过程中，具体是什么样的结构？另外，想知道中国足协秘书处和专项委员会的关系问题，专项委员会是否负责足协日常决议的执行，是中国足协秘书部下设的办事机构？请谈谈具体是怎么运转？

　　张剑：首先，设立专项委员会是一个国际惯用的机制，大家经常参加国际组织的会议，应该都比较了解。很多国家足协，例如德国等都设有专项委员会，这是协会制的模式惯常采用的机制。第二，我们12个专项委员中的其中一些委员会，实际上已经在运作了。它的模式就是我们看得到的东西。

　　根据《中国足球协会章程》，会员大会是中国足协的最高权利机构。秘书处是中国足协的具体执行机构，中国足协秘书处的部门可就日常工作提出建议，由其所属专项委员会进行讨论并作出决定，如属重大或特别重大事宜，需报执委会或会员大会批准。专项委员会一般一年有两个会期，分别是三月和九月，也可根据工作需要安排开会，比如在会员大会期间。

　　目前来看，推行这个专项委员会机制一定不会非常顺利，这与我们的整体结构有很大关系。例如我们的技术委员会，目前委员可能是各地方足协或者协会技术部的一个工作人员，有些是专职的，有些可能也是兼职的，这和西方发达国家又不一样。委员会初期能不能开起来，能不能起到作用，如何去开都要去研究。

　　主持人：好，谢谢张主席，由于时间关系，今天我们的新闻发布会就到这结束，其余的问题我们可以留到18号新闻发布会再进行提问，谢谢大家！

(编辑：中国足球协会)